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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小泰迪,可真不抗打。
正想着呢,突然听到卿潭低低说,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蔺棠溪觉得很意外,他竟然还会道歉。
卿潭声音发闷,“我不应该提你妈……”
卿潭第一次见蔺棠溪,是在他母亲的葬礼上。那时蔺棠溪捧着遗照,眉眼低垂,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。
虽然两个人没有交流,但卿潭能感受到,他很难过。
自己提他母亲,等于把对方的伤口重新揭开。
“哦。”坦白说,母亲去世太久,蔺棠溪早就不难过了。
可能看到卿潭这样,让他觉得有些稀奇。
“看在你还算乖,今天放过你。”蔺棠溪松了手,顺势揉揉他头发。
“乖什么乖?”卿潭终于摆脱钳制,揉揉疼痛的手腕,皱了皱眉,“你…是不是有点不一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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