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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琛笑道:“我也不过是听闻,既是如此,想来王叔亲族都不在京城,一时回京恐有不便,若有什么短的少的遣了人到公主府说一声便好……说来我这封号还要多谢您。”
赵琛端起酒盏,亲自斟了酒,冲萧远举杯:“第一杯,敬王叔定了西夏,赠我这封号。”
“第二杯,敬王叔镇守北境,守我大楚国土。”
“第三杯,愿王叔开疆拓土,再建功勋。”
赵琛敬一杯,萧远便喝一杯,赵琛到第三杯的时候,萧远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宴上准备的酒,不是京中常饮的,倒像是边地常饮的酒,要粗劣许多,萧远喝着尚算适口,小公主显然是不太会喝酒,三杯下肚,面颊都红了。
赵琛这话说得真挚,尤其是最后一句,说到他心坎里去了,分明方才还含沙射影的……萧远饮了酒,摩挲着酒杯,一时分不清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两个人的宴饮持续得不算太久,但结束也到了关宫门的时候,赵琛干脆留他在宫内夜宿.
萧远随着内侍离开,这么晚了赵琛自然也不会出宫,他又回了柔仪殿,青黛送醒酒汤来:“殿下专程叫人去找了这酒,如今可好了……”
赵琛喝了汤,乖乖坐着,仰头让她为自己净面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做戏自然做全套,我既是要喝不妨全顺着他。”
青黛一边走到身后为他轻轻揉按,过了一会儿又道:“靖北王还真接了您敬的酒。”
在她看来,殿下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,说句大不敬的,官家见了殿下也是客客气气,殿下敬酒也该回敬才是,靖北王倒是心安理得地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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