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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到正院,赵琛有些好笑:“同他计较作甚?”
“即便殿下不在意这些,也不能因他失了面子。”
赵琛摇摇头:“你这般,他今日怕是都不得安眠了。”
杨瀚果然辗转反侧想了一夜,第二日见了公主还有些不安。
赵琛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用餐,杨瀚本想为他布餐献献殷勤,被青黛拦下:“殿下自有奴婢伺候,驸马自便即可。”
赵琛昨日不曾遮面,今日同驸马一起到永平伯府拜见亲长时却又戴上了面纱。永平伯府一早便开了门,迎公主与驸马入府。
杨家二郎便在门外候着,着一袭月白锦袍,晨光中端的是玉树临风,赵琛见了只觉得青黛说得有理,不作比也就罢了,驸马生得不算丑,好生收拾一番也能见人,这一比,还真是有点落面子。
但杨渊毕竟聪明些,聪明人不好糊弄,况且这人他有别的用处,真选做驸马便不好入仕了。
杨渊明白这桩亲事的意义,只是公主毫不犹豫选了杨瀚,他多少有些受打击,今日特地穿的这一身,公主也不过是多看了他一眼。
他看了赵琛一眼,又极为克制地收回视线:“父亲母亲在中正堂,殿下、兄长随我来。”
杨瀚颇有些得意,一面走,一面同杨渊搭话,他连从来没喊过的二郎都喊出了口,问他:“家中如何?”
仿佛他不是离家一日而是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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