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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书的手指顿住了,紧接着就是一阵压抑的咳嗽声,元锦连忙手忙脚乱的在房间里找水壶,斟了一杯水,然後颤颤巍巍的递上,两颊已经因为害羞而涨的通红,再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殷承夙咳够了,接过她的水,唇抵杯沿,缓缓饮了一半,而後递回水杯,拇指在唇边淡淡揩过,而後自嘲般轻笑一声。
“怎麽,你惦记上本王的遗产了?”
元锦愣了愣,支支吾吾道。
“也不是……我可能,或许,说不定……心悦你呢??”
真不是遗产的事儿。
自己的最初目的,只是为了活着啊。
只是事急从权,即便没有过追求人的经验,眼见着目标就要跑了,元锦也只能y着头皮直截了当的找他,回想起看过的话本,元锦终於磕磕巴巴搬出里面的心悦两个字。
殷承夙重新将医书扣下,沉静深邃的目光在室内的烛光下更显得深不见底,他注视着元锦的眼眸,感觉这双眼睛,还是如同六岁时初见她一般,终究是不谙世事的。
良久,他敲了敲床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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