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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行动只能在殷承乾攻打戒日之後,这样殷承乾的注意力全在戒日的战事之上,才不会发现我们暗中的动向,等到延文哥哥一向戒日发兵,就让延靖哥哥带一对人马伪作商队离开北疆,到与慎王汇合。”
“他们的人一碰上,就立刻让慎王和延靖哥哥向京城进发,同时,我想办法爆出殷承乾害Si瑞王将我软禁之事,这时候一定能引起举国上下一片风波,殷承乾的仁德之名也保不住了。”
“到那时候,慎王带兵入京的名头便名正言顺,就是讨伐殷承乾的不l之举,到时候,你和延臣哥哥便还是假意会保护殷承乾,等慎王的兵马到了,再临阵倒戈。”
“到那时候,一切都会名正言顺,让慎王杀了殷承乾,我父亲齐明甫便联结朝臣拥护新皇上位,等慎王登基,再让延文哥哥向戒日停战求和,戒日新王刚刚登基,肯定也不希望同大启为敌,一定会慎重考虑并与我们重修与好的,到那时候,一切便可以尘埃落定了。”
周延亭静静的看着她冷静筹谋的样子,眼中闪过一缕痛sE。
“你好像还忘了一件事。”
元锦蹙眉。
“还有什麽事?我想这个计划已经想了许久,应当是天衣无缝,毫无破绽才是。”
周延亭莫名烦躁的用舌头抵了抵齿根。
“什麽都想到了……那你呢?你有没有想到你自己?一旦你成了慎王讨伐殷承乾的理由,殷承乾只需要做一件事,就可以让慎王的讨伐立刻变得荒诞且站不住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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