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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江潮是小麦色的,但皮肤倒是并不粗糙,她摸到的那块地方,软软的、暖暖的,摸着那里,像是触摸着秋日和煦的阳光,反而是顾九枝自己的手,好像还凉些。
江潮也感觉到了,反手握了一下顾九枝的手:“你手怎么这么凉?”她看眼顾九枝身上的厚外套,嘀咕了一句:“穿的也不少呀。”
顾九枝轻咳一声,把手轻轻抽出来:“我体寒,到了秋天手脚就发冷了,不过也不碍事,其实只要衣服穿多了,就不冷了。”
江潮点点头,没再多说,但听见她们这个对话的舍友们,纷纷又惊了。
天,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江潮跟人聊天,原来江潮也会跟人这样平和地聊天吗?
不知道舍友们的世界观在短短几句对话里被重塑了一遍,两人“互摸”完,顾九枝又沉浸在题里,江潮看她一眼,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宿舍。
趁着顾九枝刷题,她想抽支烟。
戒烟的过程实在痛苦,那天晚上,她答应了顾九枝,但是之后,就时不时地生出放弃的念头。
虽说初衷是为了止疼,但江潮抽烟也有一年多了,有了瘾,想戒就难了。马非起初也是镇痛剂,但它却具有比毒.品还强烈的成瘾性,所以这类东西,能不沾的话,是坚决要远离的。
娴熟地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,手中紧紧捏着烟盒,在这个过程中,江潮时不时注意一下被她掩上的宿舍门,察觉到自己的心虚,她觉得怪怪的。
什么时候,她抽支烟竟跟做贼一样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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