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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盛感慨着,在心底疼得龇牙咧嘴,为他欺骗众人的行为默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
好在怀禄领着太医及时赶到,救他于水火。
几个太医都是老杏林,年纪一个赛一个的大,但饶是见多识广,甫一踏足寝殿,也被眼前狼藉的场面唬了一跳。不怪他们,这回雍盛备的鹿血多了点,乍看之下有点像杀人现场。
惊愕过后,老家伙们也不含糊,连忙诊脉的诊脉,问询的问询,还将尚食局的女官唤来,把咳血前所食之物一一验过,先行排除了中毒的可能,而后,几个花白脑袋凑在一处抚须摇头商议嘀咕。雍盛支着耳朵听,来来回回说的都是些陈词滥调,什么诸虚百损,心阳不振,气机壅塞,换句话说就是,不知道啥病,也不知道咋治,就随便开点药补补吧。
但咳血昏厥,说出去确实骇人听闻,太医们先得想法子施针让皇上醒过来,可这针尖还没戳下去呢,圣上就一声□□,卡点醒转了,气若游丝:“朕这是怎么了?”
因有外臣在,谢折衣避居屏风后,闻言嘴角抽搐。
圣上醒来,众人大喜,更有忠心耿耿如怀禄者,喜极而泣:“圣上,您这回可把小的吓得魂儿都没了,小的这心肝儿啊,可都碎得齑粉也似了,这手啊,都抖成七八个了,还以为您……您……”
呜咽凝噎,泣不成声,闻者落泪。
雍盛抬手拍拍怀禄肩膀,让他见好就收适可而止。
主仆俩交换一个眼神,怀禄会意,扯袖子擦擦眼睛:“圣上这会儿觉着身子如何了?”
“有点晕。”雍盛咂咂嘴,“还有点儿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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