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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笑了笑,以为她紧张,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微凉的手背,笑道:“原来你也只是装得镇定。”
谢折衣做了个深呼吸,敛去眸中霎时狂涌的杀机,稳住因竭力隐忍而颤动的手,低声道:“折衣从小仰慕娘娘,能随侍左右,心里激动。”
“这张小嘴也甜。”太后明显被取悦,带着谢折衣往御花园走,突然道,“听你父亲说,你常常去城东醴泉寺?”
谢折衣点头:“佛门清净,每每心有郁结,那就是个排忧纾解的好去处。”
“不错,哀家幼时也常去寺庙进香。”太后眼里现出一丝怅惋,似在追忆早已逝去的少女时光,“醴泉寺可有宣讲佛经的大家?”
“有位延真大师颇擅佛理。”谢折衣回说。
太后颔首:“不错,哪日你便带哀家一同前往,共沐佛光。”
这日,皇后伴太后游完御花园,下午接着与皇帝同去奉先殿行宗庙礼,忙完一通,回去便病了。
太医一日来请三回脉,也诊不出什么具体的病来,只说兴许是心病,建议多走动多游玩。宫里许多人则说皇后这是被皇上气病的,试想,哪个新娘子在新婚当夜被新郎官儿抛下不生气不着恼呢?尽管皇上后来又做了很多面子工程,送这送那嘘寒问暖,但足足半个月过去了,圣驾再未涉足凤仪宫一步,帝后如此疏远,也是前所未闻了。
而宫里的风言风语也愈传愈盛,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帝后之间的嫌隙如此之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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