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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文人多的地方就有是非。
这里产出了无数名篇佳作,也产出了无数借这个讽那个的阴阳社论,成为了一代舆论输出高地,战斗力十分惊人。
官府对它很头疼,但民众对它喜闻乐见。
雍盛则觉得,这楼还没被推了简直就是奇迹。
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它背后的隐藏股东。
因为是甲方爹,雍盛走的是vip通道,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二楼他的专属包厢。
掌柜的姓任,名四季,作为一名高级打工仔,早在接到老板信儿的时候就洒扫庭除,焚香拂尘,做好了接待准备。
雍盛落座净手,绿纱窗下,人声鼎沸,是那帮文人们正在评选当日诗魁。
“今儿拟的什么题?”雍盛自怀禄手中接过滚烫的毛巾拭手。
“回公子,今日咏枫。”任四季穿一身青灰长袍,虽是商人,但体态潇洒,不卑不亢,没半点铜臭气,但眼里那点精光骗不了人,“为免缚了手脚,只出题不限韵。”
“四月里头咏什么枫?”雍盛瞥他一眼,“我看你是石臼里舂夜叉——瞎捣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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