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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不同以往的笑容，这个笑容，萧昭是发自内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别人给自己的每一份喜欢和温柔，她都很开心，也很珍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，这些她更不愿意有，因为人一旦处于一个美好的环境，当再次失去的时候，那种失望和感伤她不愿意在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温言看着萧昭的脸，那笑容如暖阳照入自己的心里。他感觉此刻的笑更甚以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，他看着她，认真地想要将萧昭刻入自己的眼里，低哑的声音说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，我喜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不多，但是已经给出了萧昭要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继而，他又开始擦着她的头发，直到干的差不多才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昭垂了垂眸子，她不明白，沈温言为何喜欢她。可以说，自从两个人认识以来，她对他做的事情应该没有一件算得上好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不是他沈温言喜欢受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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