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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北自然也不是食色性也这种人之大欲的例外。
但那不是主要原因。
更重要的原因是其他。
“第一,我帮助的不是你,不是蛇歧八家,也不是绘梨衣,而是一个本该行走在阳光下,穿行在人群中,偶尔谈谈恋爱,梦想着自己未来的女孩。”
“他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,而不是被你们关在这个名为保护实则监禁的囚笼里。”
顾北的话很难听,源稚生皱着眉头,却没有反驳。
他没有去说身为上杉家主,身为月读命,绘梨衣应该怎样怎样,只是保持着沉默。
因为顾北说的就是事实。
在抛开一切外在的身份不谈,绘梨衣首先是一个女孩。
软禁,限制与外界的接触,数十年如一日的重复着失控,检查,用药的循环,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绝对安全的城堡里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。
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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