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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泽握住他的那只手摊开到两个人眼前,那手掌经历了缰绳和□□的磨砺早就覆上一层薄薄的茧子。
每一处都好似融进了骨血一般,勾连着他始终惦念着边疆的心。
“在孤看来,你从始至终都是驰骋沙场的将军,而非被豢养在京都的什么侍郎。”
“你应当是雄鹰,而非是笼中鸟。”
贺泽看向顾澄,语气认真道:“所以我只称你为小将军。”
顾澄一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,虽然他知道自己始终向往边关,他知道这京都关不住自己,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:你是属于沙场的。
昭帝把他当做桎梏顾家的质子,一纸圣旨就把他从平津关召了回来。
朝廷中的文武大臣当他走了运,一回京就升为了兵部侍郎,官居二品。
平津关那边他的父亲、军中的那些将军、幕僚把他当做稳定昭帝的手段,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,只是默认他是要为大家牺牲的。
只有贺泽始终坚定不移地确定他早晚要回到边疆,去继续做一个保家卫国、守卫疆土的大将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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