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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贺泽的背影,沈肆饶有兴致地继续喝之前没能喝到嘴里的茶。
少年人的情爱就是别有一番趣味,随说有些离经叛道,但是他就喜欢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。
——
另一边成功洗劫了贺泽书房的顾澄可以说是春风得意,谁能想到他不仅运气好还如此聪慧,竟然一件都没有猜错。
尤其是想到贺泽一回家就会看到挂在笔架上的荷包,然后就会想到自己比他先一步招姑娘喜欢,再牵扯出种种爱而不得的往事,顾澄就觉得高兴。
哪怕是把荷包留给他自己还要想办法找出一只一样丑的,防备着什么时候昭帝再起了试探的心思,他也觉得值了。
这恐怕是贺泽这二十一年里头一次吃这么大的瘪,顾澄只恨不能大声宣扬出去,好叫大家都来和他分享这个快乐。
回到府中,一行人抱着一堆盒子回来着实是给耿狄吓了一跳。
“公子,你这是从哪搬回来的?”
肯定是不能跟耿狄说实话,不然不仅要挨一阵说教,只怕自家老爹明日就能收到八百里加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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