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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澄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地琢磨这件事,以至于在梦里都梦到他一见到贺泽地面就跪下了,结果还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忘恩负义的那点破事了。
早上被小厮叫醒的时候,脑子还是混的,只能看到小厮一脸惊诧嘴也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半晌脑袋才慢一拍地反应过来,哦是说自己眼下乌青面容枯槁,估摸着是怕自己死了,所以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顾澄后知后觉地乐了一声,如果丢脸而亡也算死的话,那他现在应该的确没太活着了。
耿狄一大早就在城门刚刚打开的时候出城了,早一日把消息送到就多一点生机。
好在府中人并不算多,按照原来的安排活动也并不算乱。
耿狄不在驱车的也就换了另一位从边关回来的军汉,顾澄混在上朝的大臣中一路蒙混过关,倒是也没碰到贺泽。
不是他故意要躲着,实在是他不太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贺泽磕一个。
两个人只是在大殿之上有了一次短暂的目光交汇,顾澄清楚地看到贺泽在看到自己时皱起了眉。
自知自己大约是不太讨喜的顾澄假装自然的移开了视线。
早朝还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除了照淮两州那边似乎盐引似乎出了些问题外,再没什么别的新鲜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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