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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道理啊,不应该啊,他和贺泽那狗贼有什么交情可谈?
顶多算是成王败寇,寇不太甘心一直找茬,王见招拆招屡战屡胜。
难不成还真从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,只是有些生不逢时的少年英雄,随后升起些惺惺相惜的感情?
顾澄想了想,觉得有点矫情地想吐,这种纠缠一点也不符合他全京都最威猛的男人的名号。
突然他福至心灵一般想到了一种可能性,倘如此时能具象化一点,那顾澄头上应当有一根烛火“啪”地一声亮起来。
谈感情估摸着是不至于,那剩下的就只有利益了。
按照耿叔所说,贺泽的母舅家霍家眼下也并不好过,先皇后去世得早,和贺黎贺景不同,贺泽身边并无人时刻庇佑。
都说枕边风最是好用,顾澄垂下眼想到那日在七夕夜宴上看到的容贵妃,只怕这风也吹得叫贺泽好生头疼吧。
无论是眼下身陷囹圄的顾家还是一再被打压的霍家,单拎出一个都没什么出路,若是两方结盟反倒是可以一搏。
顾澄自认想通了其中的关窍,救自己这件事只怕就是贺泽递上来的投名状。
但是事关两家存亡,顾澄觉得自己还有待考察,不能随随便便就被哄得乱了心智,轻信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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