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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酥酪绝对不是厨房做的,顾澄太熟悉这个味道了。
他自小就喜欢吃些甜的,顾将军还在京都那会怕他坏了牙齿,便压着他不许他贪吃,可自从顾将军去了边关,留在京都的顾澄没人管教彻底放飞自我。
半个月的功夫京都所有的糕点果子的摊子都被他吃了个遍,尤其贪吃各个味道的酥酪,每日连饭也不吃了,就巴巴地捧着酥酪和果子匣子。
没多久就开始牙疼,连着半张脸都是肿的,他自知丢脸连课也不肯去听了。
上下牙一合齿就要喊疼,嚼不了东西就又想着喝酥酪,酥酪喝进去又甜得牙疼,恶性循环折腾了好几天。
府里没个能主事的人,其他人更拿他没法子了,求爷爷告奶奶地也听不进去。
最后还是贺泽披着一身的风雪带着太医来看他,给他开了药又下令不许再给他甜果子吃,众人有了太子撑腰才勉强硬气起来。
灌了几日汤药,又日日几次用苦参汤漱口,顾澄的牙才算是消停,但仍然吃不到甜食,每每要恼就有人搬出太子殿下来压他。
一直过了大半年顾澄才从贺泽的手里吃到第一碗酥酪,往后的一整年里,月月都有花应时而开,他便月月都能吃到一碗鲜花酥酪。
吃过贺泽做的,顾澄觉得从前吃的那些实在是上不了台面。吃过好的,劣的便再难入口了。
他甚至一度觉得贺泽若是不做太子去做个厨子也一定会名动京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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