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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是朕疏忽了,你才从平津关回来想必一定是想念的,也会有诸多的不适应,倒是太子殿下细心知道你喜欢打猎,便关照着。”
顾澄微微抬起头,目光注视着昭帝又紧紧地抿着唇,适时地露出一点满腹屈辱却无从可讲的样子。
昭帝见目的达成也装出惊讶的样子问道:“顾卿这是怎么了?”
“臣……臣无事,多谢殿下挂怀。”
“顾卿若有什么隐情只管说,不要怕,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他舔了舔抿紧的唇,手指捏着衣角不断地揉搓,最终下定决心一般说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臣与太子殿下一同求学时便多有不睦,本以为臣离京许久或许会有改变,可……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,好像怕下一秒就会没有勇气说出来似的加快了语速。
“可不想太子殿下竟然厌恶臣如斯,今日洄山打猎并非如同陛下所想是担心臣回京不适应,而是叫臣去捡猎物、提箭囊,做足了侍从该做的事。”
他看了看昭帝的脸色,又垂下头请罪道:“太子殿下贵为储君,臣本来就应当是殿下侍从,可……陛下恕罪,臣实在不堪受辱啊!”
这一段话说得真情实感的,顾澄甚至努力地挤出了些眼泪,显着倒不像是因为给太子捡猎物而受辱,倒像是被毁了清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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