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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村里被黎安欺负过的孩子有很多,原本人少的话,这件事可能就这样过去了,人一多,道理就大,他们今早一起去要赔偿了。”
余满在剥鸡蛋,他不爱吃蛋白,但是在家里娘总会逼他吃完,现在不一样了,他可以直接喂给黎询川。
“那他们家怎么表示啊?”
“什么表示?”黎询川今日出去摘菜时听别人说的,也没听完全,“黎安病了,王秋芬趴在他病床前哭,说大家不给她们活路。”
“啊,那,他爹呢?”
“黎询山根本就没回来。”
“啊?”
黎询川给他舀了一碗粥:“从昨天到现在,都没回来。他本来就好赌,爹娘在的时候,他一直去村里和一群混混赌,之后赔了一块田,爹打了他一顿,在家里关了很久,就没再赌了,爹娘去世后,他又开始去别的村赌,还去县里赌博、喝酒,几乎每天都去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他昨天没来是因为自觉理亏呢。”
“他昨天在家吃完晚饭就走了,一晚上没回来。”
余满咂舌:“这样的人,就算手上有再多的钱,都会输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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