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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去关注江熠,只是听见这句话便点了点头,解释道:“我把这个阵打开了一点点,足够我们来回往返,我在这阵中设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小阵眼,这样就算是拥有了进入这道门的钥匙,只是我们需要快一些,这个阵眼并不算高明,若是被旁人浑水摸鱼,那我们就危险了。”
江熠脸红一点点褪下去,注意到了游无止未言的疲惫——那是一种勉力支撑的强弩之末,是消耗心神之后的骨软意懒。
他默不作声的上前两步,伸出手把他的胳膊挽住,成了一个称心称意的人形拐杖。
游无止一开始还念着师尊的身份想要拒绝,结果刚迈出一步就险些软到在地。
只好复杂的接受了这份不动声色的好意。
事不宜迟,他们三个人也没再过多言语,顺着那道强行开辟出来的‘门’进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开辟的这门和原有的阵法水土不服,游无止只觉得一脚迈进去那一霎那,浑身上下五脏六腑像是被扔进滚筒洗衣机里面搅合了搅合。
一阵头晕目眩的滞闷之感逼得人有些想吐,那一瞬间四周除了绵绵不绝的耳鸣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的,仿佛一个人被扔进杳无人烟的旷野,孤独悲寂。
这种难受足足持续了一刻钟,才逐渐被一点一点恢复的视觉和听觉冲开那种如影随形的阴霾。
就在五感回归的那一刻,江熠已经瞬间抽出利刃,上前一步把游无止整个人拢进自己的剑域范围内。
酒醉歌迷的青衣坊,已经不见来时初见的欢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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