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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亲学生和别人学生的说法?早晚得毕业,早晚得送走,既然陪了他们一程,就得给他们道儿指正了,尽力拉他们一把。
不说多高尚,景灼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没感情挺漠然的人,只是站在讲台当了三年老师,大学考教资那年“塑人生,担未来”的宣誓词他一直没忘。
垂着眸子,面无表情地在程忻然倒数第一的名次上划了个问号,景灼转了下红笔。
手机在旁边振动一声,是一个猫头像发来的消息:起了吗?
回忆了一秒,没想起来这位是谁。
紧接着,猫头又来一条消息:伤口每天一次碘伏消毒
红笔“啪”掉到桌上。
程……叫什么来着?噢对程落。
先甭管他升升落落的,现在景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起起伏伏。
巨大的尴尬和羞|耻感涌来,他放下手机,没回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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