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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家里倔老太太病了非要留在县医院,景灼打死不可能递临时交换岗申请来这边上班陪护。
人行道旁路灯昏黄,约好出租,刚要站到路沿石上,身后突然一阵急促的鸣笛,以极快的速度由远及近。
鸣的是滴滴啾啾那种,电动车笛。
刚要在心里骂电动车能不能别拽技术贴着马路牙子骑,景灼还没来得及回头和躲闪,小腿侧边突然一阵剧痛。
“咣”一声巨响,电动车也翻倒在他斜前方。
车轮悬空滚动,警报器滋儿哇乱响,后座都被摔掉了,甩出去得有八米远,栽进绿化带。
擦着他刮过去摔了个结结实实的骑手没扶车,非常麻利地爬了起来,朝他快步走过来。
景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看了那人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。
裤子刮破了道大口,一并破了的还有里面的皮肤。
长长一道口,血汩汩冒出来洇湿裤管,昏暗的路灯下呈现一种红褐色,瞧着吓人。
虽然从小到大一直是被自家老太太撒出去放养的,经常磕碰得少皮无毛没人管,但二十五年里还真没碰上过这种堪称血流如注的情况,景灼杵那儿有点些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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