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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此刻攥着那人的手机,景灼心里开始无声地、惊涛骇浪地,狂|操他大爷的腿儿。
自己小腿的血还没止住,手机振动起来,是出租车到了,缓缓停靠到他跟前。
“小伙子!”司机师傅在他拖着伤腿上车之前降下车窗,伸头喊,“没油了,你要不急的话咱先去趟加油站!”
景灼看着油表闪烁的红灯,觉得自己最近属实有些点儿背。
手术室红灯灭,主刀医生揉着左肩推开门,告知家属病人脱离危险后往更衣室走。
“程大夫,今晚上病人多,外科那边缺人。”一个年轻护士跟过来找他搭话。县医院有时候人手不够,夜晚急诊各种科医生都能顶上帮忙。
主刀的正是程大夫,这位在县医院算棵公认院草。
人家穿白大褂像卷卫生纸筒子,他一穿躺病床上的小姑娘都偷瞟。大龄单身男青年,个儿高长得帅,对病人同事都温和,外形性格没得挑。
就是嘴有点儿欠,身边同事天天被他损得体无完肤。
“今天不是他夜班,我去顶。”刚和他从同一手术室出来的一助安韦叫苦连天,皱巴着脸,“缺觉,这两天熬得心悸,再不休息我该躺手术台上了。”
终于结束手术,所有人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,程大夫也恢复了平时的状态,两手揣兜不紧不慢地在走廊遛逛,开口时嘴角勾着笑:“韦啊,你那脸耷拉地上走一圈保洁阿姨都不用拖地了,跟病号欠你钱似的,要躺手术台也是让人给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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