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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灼很少生病,小剐小蹭小感小冒也都是将就捱过去就好了,毕竟病了没人管没人问。
高三有一次疲劳过度上课时晕过去了,老师给老太太打电话,老太太说完知道了也没来看他,景灼自己在医院躺了一下午,当天接着就回学校赶晚自习。
所以他没把程落宣布的第一个坏消息当回事儿:“你在我……对门?”
“知道吗勺,”程落把客厅大灯打开,“你快把生无可恋四个字儿写在脸上了。”
可能是烧确实有点儿高,景灼只能用混乱的词句表达自己的震惊和无语:“你住对门,然后怎么在这儿?”
程落毕竟是经常在病房跟小孩儿打交道的,竟然听懂了:“我会遁地,神奇吧?”
“请你原路遁回。”景灼打开家门。
程落没听见似的,四下望了望找到烧水台,按下饮用水模式:“大晚上就不用折腾着去医院了,过会儿我给你拿药。”
景灼还站在玄关处,艰难地皱起眉:“那跟你现在在这儿有什么必然联系?”
“烧傻了这是。”程落咂了咂舌,溜达到他跟前,“在这照顾你一会儿,免得你烧晕了没人知道,明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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