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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呦,我的祁少爷,我哪有什么追人的秘籍啊,哪次不是她们贴过来的。苏世鸣的名字一出,谁还敢叫我倒追啊。哈哈哈,要我说,你就报上你的祁家大少爷的名字,他指定巴巴的来找你。”
“如果他是那样的人,我何至于苦哈哈的暗恋啊。”祁泽苦笑的喝下杯中的酒。
看着摇头晃脑的人群,和与他们隔着屏障的江屏,嘴角又微微勾了起来。
他喜欢的人,就像长在沙漠中的荷花,孤芳自赏,遗世独立。
“江小哥,你能帮我把这个酒拿去那边的卡座吗?”短头发的少女眨巴着她水灵灵的双眼,恳求着江屏的援助。
“哪个卡座?”江屏拿起红酒,又拿着酒具,走向了少女所指的那边。
“您好,你们的酒。”卡座灯光昏暗,只能依稀看到很多少男少女坐在一起,而最中间的少年很是眼熟。江屏也没有多想,熟练的开酒倒酒。挽起来的袖子露出线条明显且白皙的手臂。
视线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,再到那眉下的黑痣。祁泽吞咽着口中的酒水,默默的看着江屏倒完酒后便离开了。
如果可以的话,祁泽真想将人压在身下,用自己的唇舌去感受那双手,再细细的舔舐他眉下的黑痣和唇瓣。一时不由得浮想联翩,就连苏世鸣在旁边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。
“啊,怎么了”祁泽猛然回过神,苏世鸣看着那耳上可疑的红晕,不由得感慨,处男真可怕。手都还没牵过就已经成这样了,那以后真开荤岂不是可怕的很。
“阿弥陀佛,施主该狠狠追爱,得不到就强制爱,囚禁爱。”苏世鸣假模假样的双手合十,给出了一系列刑法并不允许的建议,遭到了祁少爷的一顿灌酒。
临到散场时,苏世鸣的脚步虚浮,早知道就不开腔了,祁泽也是真狠,多叫了几次酒,每次还点名把业绩记在了江屏名下。苏世鸣就被猛猛的灌酒,吐了喝,喝了吐,差点死在酒吧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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