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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云和行秋的“大人游戏” (排泄,锁,足) 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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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重云眉头皱得更紧,脸红得像吃了辣椒冰棒,跟夕阳争着艳色。他咬了咬牙,低声道:“这算哪门子公平……你又捉弄我。”重云试图起身,手撑着石头,可刚一动,就被行秋一把按住肩膀。力道不大,却足够让他动弹不得。可怜重云,还想用眼神吓退行秋,可行秋却丝毫不惧,凑到他耳边,气息拂过耳廓,声音带着一丝蛊惑:“重云,我可是看过书的。这纯阳之体憋着,比常人更难受吧?不如痛快拉出来,多舒服呀!”他眼底闪着光,手指轻轻点了点重云的腰,像在试探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重云张嘴想反驳,喉咙却像堵了什么,“你……”刚吐出一个字,行秋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滑到自己腰间,解开腰带,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滑到膝盖,露出白皙的臀部,在夕阳下泛着柔光。重云猛地一缩,手下意识伸向裤子边缘,像要护住自己,生怕下一秒,行秋就把他裤子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行秋这次却没对他动手动脚,反而是自顾自的蹲下身,双腿微微分开,臀部悬在木盆上方,姿势自然又随意。他腹部一松,肛门开始细微蠕动,像在试探着放松。片刻后,肛门被撑开,一团软乎乎的屎缓缓挤出,浅褐色的表面湿润泛着微光,质地软得像稠泥膏,带着黏性从体内滑落。屎撑开肛门时,边缘褶皱被拉平,隐约露出一丝红润的内壁,随着屎的挤出微微收缩,像在无声地喘息。屎落下的瞬间,啪地一声轻响,砸在盆底,边缘摊开成不规则的圆形,表面裹着一层薄薄的湿气,热乎乎的腥臭味扑鼻而来,混着溪水的清冽,钻进鼻腔。行秋直起身,抖了抖腿,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膝盖上,像刚干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转头瞥了重云一眼,挑眉道:“看,多简单,多舒服。不来试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重云喉结滚动了一下,脸红得几乎要滴血,眼角微微抽动。他眼神复杂地盯着盆里那坨屎,像是被行秋的举动震住了,心底翻涌着羞耻和不可置信: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?他咬紧牙关,低声道:“你真是……没救了。”话虽这么说,重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松开裤子边缘,指尖颤抖着滑向腰带,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。他深吸一口气,解开腰带,裤子滑落,露出紧实的臀部,夕阳给他的肌肉线条镶上金边,皮肤却因羞耻泛起细密的红晕。重云僵硬地蹲下身,双腿分得不够开,臀部悬在盆边,姿势别扭,像个不熟练的孩子。他皱着眉,试图放松,可胸口急促起伏,脸上的红晕怎么也压不下去,心里暗骂:我怎么就真听他的了?

        重云的腹部用力挤压,肛门开始缓慢蠕动,褶皱紧缩着,像在抗拒又不得不屈服。他闭上眼,额头渗出细汗,肛门被撑开的瞬间,一条粗长的屎挤了出来,色泽深褐,表面湿润还冒着淡淡热气,像是刚出炉的面团,带着沉甸甸的质感。屎出来的过程缓慢而明显,肛门被撑得圆张,边缘褶皱完全展开,头部粗大,挤出时带出一声细微的噗响,随后整条屎顺势滑落,重重堆在行秋的那团旁。两坨屎在盆里交叠,顶端微微弯曲,边缘塌陷,挤出一圈湿乎乎的痕迹,黏稠又沉重。腥臭味瞬间浓烈起来,混着两人体温的暖意,和溪边的清风撞在一起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熏得草尖都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行秋盯着重云的动作,像只锁定猎物的狐狸,眼底闪过一丝满意,嘴角微微上扬。他拍了拍重云的肩,语气雀跃的说到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。”重云咬牙,别过脸不去看他,裤子还挂在膝盖上,低声嘟囔:“谁管你……”声音却细得像蚊子哼,耳根的红晕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拉屎挺爽的吧?”行秋站起身,总结似的说到,声音低柔却带着一抹挑逗,像在故意撩拨重云紧绷的神经。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重云,利索的脱下鞋,赤脚迈进盆里,脚掌直接压在那团温热的屎上。屎瞬间被挤得变形,发出一声湿腻的咕叽响,软烂的质地像融化的膏脂,黏糊糊裹住他的脚底,从脚趾缝溢出,在脚背留下褐色湿痕。行秋故意用力碾了碾,脚趾微微分开,屎被踩得更扁,表面裂开几道细缝,黏液顺着脚底淌下,滴在盆边,留下几滴浑浊的褐色汁液。他抬起脚,屎黏在脚底,拉出无数条棕黄色的细丝,顺着脚底淌下,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,留下星星点点的污渍。行秋低头瞥了眼脚底,嘴角一挑。

        重云大张着嘴,像是被吓傻了,眼珠瞪得溜圆。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他的声音抖得像翻筋斗,像是嗓子被卡住后,慌张的呛咳。恐怕就算行秋突然跳起来说自己是岩王帝君,也不会让他吓成这样。他脑子里一片混乱,心想:这家伙疯了吗?还是我疯了?行秋没答话,只是跨步到他身前,轻轻一推,重云顺势倒在草地上,双腿软得像没了骨头,显然已经震惊到没法反抗。行秋蹲下,低头瞥了眼重云的裤子,手指一勾,裤子被一把扯开,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,顶端微微发红,泛着湿意,在夕阳下闪着暧昧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行秋轻笑一声,声音低得像耳语:“你还不是硬了?”他蹲下身,沾满屎的脚掌直接压上去,仍保持着湿热的屎就这样抹在重云的性器上,滑腻的触感像温热的油脂,带着腥臭扑鼻而来。重云猛地吸了一口气,胸口剧烈起伏,像被烫了一下,下意识夹紧腿,可腰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展开实在太超出重云的预期了。他粗重地喘着气,凑不出完整句子,声音断断续续的像被撕碎:“行秋……你……”腰身却不自觉地扭动,阴茎在行秋脚下胀得更硬,青筋凸显,顶端渗出透明液体,却立刻被屎糊住,混成一团黏稠的褐色。重云的手抓紧地面,指节因用力发白,指尖抠进泥土,草根被捏得断了汁。他咬紧牙关,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吟:“行秋,这也太……”话没说完,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,眼角泛起湿意,羞耻和异样快感撞在一起,把他撞得晕头转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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