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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师父的时候,居然会是个满脑子只想着和徒弟的禽兽。 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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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孟弥贞第一次碰这东西,各处构造毫不清楚,拿在手里一头雾水,又被坠得沉甸甸地抬不起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灼看得唇角弯起,伸手把人揽怀里,捏着她手指搭上望山②:“要S箭时,先拉这里,拉起钩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托着她手臂,替她承担了那弩弓大部分的重量:“想S什么,试着瞄准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弥贞学着他瞄准那稻草人,谢灼弯着腰,下巴搭在她头顶,手指轻轻敲了下她的:“扳一下悬刀③,箭就S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弥贞试着去扳动望山,然而要拉开弩弓,至少也要一两石的力气,她并没预料,第一下并没扳动,望山拨过手指,不痛不痒地蹭了一下,什么动静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窘迫地垂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灼做老师时正经得多,不疾不徐地摆正她手指的位置:“这把弓很y,要多花点力气,再试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捏她手腕:“不要只这里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指顺着小臂一路m0索上去,轻轻捏过她细瘦的胳膊,一直到肩膀:“这里也要用上力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动作略有些暧昧,但孟弥贞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新奇的东西上,并没有太多旖旎心思,也难得没因此脸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臂抬起,羽箭直直对着那稻草人,孟弥贞有些紧张,后背紧贴着谢灼的x口,他则低头:“放宽心,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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