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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谢灼白日里一切如常,忙完每日的活计,就去山上打些猎物,除了话少些,和从前也没什么不一样的。
转眼间,半个月过去。
期间陆峥的眼睛再没好转过,就这样沉寂成一潭死水,连从前模糊的颜色和光影也都看不见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暗夜。
那段眼睛在好转的时间,仿佛只是他一场幻梦。
他有些庆幸,幸好没告诉孟弥贞。
这晚,因为秋老虎,天气燥热无比,孟弥贞在床上睡不着,偎在窗边,挨着陆峥,跟他断续地说着话。
因为拆了夹板,少了很多忌讳,她的头靠在他腿上,散漫聊着过去将来的事情,手无意地挪了挪,碰到个冷硬的东西。
孟弥贞摸索了下:“哦,是陆先生的戒尺。”
自从那次陆峥偶然翻了戒尺出来,就时常放在榻上,裁布料的时候偶尔用一回。
陆峥笑了笑,接过戒尺,在手里摩挲两下:“已经下了学,还这样恭恭敬敬叫‘先生’,真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。”
孟弥贞亲一亲他手指:“是吗?那先生要怎么奖励学生?”
陆峥被她逗得弯起眉,捧着她脸颊亲了下:“你要先生怎么奖励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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