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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的话,一定很坏很坏,一定亲你舔你, 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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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哪怕知道那两个人都看不见,孟弥贞也还是红透了脸颊,她仓促地抽回手,手里紧抓着那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愈下意识要接过,她团成一团,纳进自己袖袋里:“他出了好多汗,擦湿了,我晚点去洗干净,再交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碍,这本就是殿下的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,谢灼背上的伤口总算被清理包扎好,他再抬起头的时候,意态闲适,整个人放松很多,只额发乱下来一缕,横在眉前,映得眼睛明亮清湛,带出点神采飞扬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下对比,孟弥贞才像那个受伤被上药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面颊红透,呼吸急促,掌心一片湿腻的汗,略显局促地坐在椅子上,下意识要低头注视自己的足尖,然而足尖却踩着他那东西,要她怎么看?

        谢灼并没起身,只是扯了扯那大氅,哑声道:“好了,都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愈询问是否要先扶他起来,他摆一摆手:“我腿跪麻了,让我先缓片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一顿,谢灼伸手点了下他:“说你那话,没旁的意思,只是要记得谨言慎行,如今都是自己人还好,不然真被人听去了,指望我这个没被疼过的皇子去救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愈躬身应是,和大夫收拾好东西出去,门重新关上,紧绷多时的孟弥贞猛地软下去,脚面垂下,没轻没重地在他那还硬着的东西上踩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喘息着迎上她视线:“孟弥贞,你怎么这么懂事?刚刚那样的时候,都不想着捉弄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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