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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没有架靶子,倒有一株梅花开得正好,于是攀折了两三枝,孟弥贞捧着那弩弓,去射那花上杂枝,用弓箭修理出蜿蜒俏丽的两枝梅花,插在白瓷瓶里,清淡幽香,很是宜人。
陆峥耐心看着,时不时喝彩夸赞两声,叫人兴致愈发高昂。
余下几条残枝伶仃清瘦,缀着可怜兮兮几多梅花,被孟弥贞捡起了,半是逗趣地簪在陆峥耳畔。
国朝男子有簪花的习俗,陛下有时也会赐花给看重的臣子,孟弥贞捧着陆峥的脸颊,轻轻亲一下他:“陆郎,你和梅花最相称。”
“是么?”
他微微偏头,笑了声:“那我是贞贞最看重的臣子吗?”
“当然,我只为你簪花。”
细细的花枝被捏在指尖,撩拨过正襟危坐的男人衣摆下已经勃然的性器,陆峥的簪子被孟弥贞抽开,黑发倾泻而下,那几朵梅花也散落在他发间,孟弥贞低下头去亲吻男人如冠玉般白皙清隽的脸颊,一下一下依恋地亲吻着他。
“我好爱你,陆郎——”
孟弥贞一遍遍重复着这话,说得男人微微眯起眼来,柔声笑道:“嗯,我知道。我也很爱你,贞贞,只爱你。”
孟弥贞抿紧唇,手里的花枝探进衣摆,扫过男人的性器,花朵柔软,枝条坚硬,微带凸起的硬结,扫过男人性器上的青筋、马眼,撩拨得他微微弓起腰身来,也叫两个人之间萦绕着一缕梅花的清冽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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