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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味。但不是黑醋栗,也不是焦油或甘草,而是酒精酸败的气息。
楚娜飞快拿过酒瓶,倒入杯中。
“靠。”她懊恼道。
什么98年的莎普蒂尔,这压根就不是红酒。再拿近一闻味儿,变质的白兰地,完全无法入口。
怔了一小会,楚娜笑了起来:“你厉害。”
他可真行,能镇定地听她胡说八道那么久。
被戳穿她也没觉得特别尴尬。人在社会摸爬滚打久了,很善于应对这点羞耻。
男人也笑了:“其实你猜得对,就是晚了十年。十年前这里面确实是莎普蒂尔,货真价实。”
“十年?你跟这家酒店可有渊源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男人悠悠闲闲道:“那会我是个愣头青,冒失得很,弄坏人家一瓶好酒,只得买下来,找了这个红酒瓶灌进去重新封口。看见瓶口那张寄存卡没?上面还有我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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