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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重新看到和当年的妻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儿,马爷混乱了。
这种混乱不是这一晚才有,而是阿莲从大伯家归来的那一天就有。
之后女儿对自己的冷漠,马爷也觉得仿佛是自己的妻子在冷落自己。马爷称这种奇怪的感觉并不完全是酒精的作用。
已经完全凌乱的马爷如果在这个时候停止,一切还有可能步入正轨,但他却任由这种混乱的感觉持续,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。
偏偏阿莲的性格也非常像她的母亲,似乎从来都不会反抗。唯一的一次反抗,就是同自己家庭的决裂,为的也是要和他在一起。
故事讲到这儿的时候,马爷相当激动,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抖,甚至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。
他说阿莲当年就是这样,虽然把她送去大伯那儿是马爷的意思,可但凡阿莲有一丁点反抗的意识,甚至说哪怕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,他都会把阿莲留在身边,不管自己有多难受。
可当天晚上阿莲仍然如此,马爷做了出格的举动,她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的意思。
马爷甚至觉得阿莲也认为这种方式能很好地缓解他们爷俩的关系,眼神中有一种近乎满足的感觉。
不管找什么理由,奇妙的一切就此开始了,马爷说他感觉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,他们周围的空间似乎和这个世界是分离开来的,一切世俗的东西对他们而言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,只有彼此的身体是永恒的。
那次结束后,阿莲抱着他放声大哭。马爷说那种感觉,并不是阿莲厌恶他或者怎么样,而像是她终于找到了可以让她放心去发泄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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