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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领带虽然不能阻拦他望向她，但能让她不受他的眼神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说我卑劣也好，说我无耻也好，你爱我，你不害怕我，为我流泪，愿意接受这样的我。我觉得非常虚幻，不真实，有一种死而无憾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瑜把头埋进他冰冷的颈侧，深呼吸了一下：“你知道我看到那些视频，是什么感受吗？我非常难过，也非常愤怒。我难过你的过去，愤怒你的隐瞒。我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难过……我没有经历过多么悲惨的事情，我非常难过，不能找到对应的情绪去共情你。可这并不代表，我不能理解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侧柏却说：“你爱我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秋瑜却不怎么高兴，刚要说话，就听他声调平静地继续说道：

        陈侧柏顿了片刻，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非常生气，但不是因为你接受过基因改造，也不是因为你曾经是什么模样，更不是因为你能操纵这一堆……东西。我生气是因为，你什么都不告诉我。如果你早告诉我，你那么爱我，是你在窥视我，也是你入侵了广告牌，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惜这不是她的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侧柏一顿，似要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侧柏闭了闭眼：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侧柏垂眼，抬起她的下巴：“笑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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