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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紧风禾递来的长剑,在干热的夏风中取舍良久,五指一松,将剑丢向柳二娘:“你二房的婆子,你来割吧!”
“……侯爷。”柳二娘哽咽着,她骑虎难下,手腕颤栗着把剑拣进掌心。
司马妈妈打起感情牌:“二娘,咱们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啊!老奴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啊,纵有千般万般的错——”
啪!曲婉婉狠抽司马妈妈一巴掌,怪罪她巧言如簧,才害得她们母女二人猪油蒙了心,差点铸成大错。
她夺了长剑,决定亲自割掉司马妈妈的舌头。
一个十六七的姑娘,心狠的叫人难以相信。
卫燕思叹为观止。
而司马妈妈彻底吓破了胆,狗爬的她脚边,抱住她的腿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喊万岁开恩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卫燕思定然是有些过意不去的,身后,一直没动静的曲金遥开口了,语含忐忑道:“我来吧……割掉舌头太可怖,怕血污了万岁的眼睛,容我将人带下去……”
他抱起司马妈妈,使用蛮力拖着人往院门口去。
司马妈妈仿若一只被放血的老母鸡,拼命挣扎,两条腿直蹬地,蹬掉了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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