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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尔曼放松身体,柔和了面容。
……握手啊。
男人的回忆不断涌现。
打赢了仗,却深陷ptsd的他总是做噩梦,精神状态极差,黑眼圈日渐加深。
巫言怕他猝死,看着他吃完药,便在他的床边打了地铺,守着他入睡。
药物的效果并不好。
本土板块的药,于他而言,剂量太小了,还不太匹配,日常被他的免疫力自动消灭。他照常惊醒,因漫无边际的夜色而心悸时,就被人抱住,安抚性地拍了拍背脊:“……没事吧?”
巫言的嗓音夹杂着倦意。
含糊的语调、干净的声线、洗发水与沐浴露的香味、清冷的月色……亚尔曼低下头,抵住青年的肩膀,喉结滚动。他盯着自己的手——
葬送了无数人的生命的手。
恍惚间,将军又“看到”了粘腻的血液,嗅出了浓厚的腥味。他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,灵魂亦如坠冰窟,泛着深入骨髓的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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