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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动手的是承平侯世子。”
“裴珩?”
赵琛以为自己听错了,还个玉佩都快要哭出来的人在妓馆跟人打架?
杨瀚与裴珩,这两个人一个是驸马一个差点成了驸马,赵琛都是了解过的,正是因为了解过,这事才显得格外离谱。
裴珩一家子都是文人,杨瀚却是的十足的纨绔,纨绔么,招猫逗狗的事淡然没少做。
杨瀚一个纨绔对上一个平日里只拿笔的书生还收了重伤。更何况,就他所知,裴珩不是会去妓馆的人,他若是那样的人,也不必等赵琛归京才退亲,早早便退了。
“驸马伤得如何?”
“已请了御医诊治,奴婢不懂得许多,只是瞧着满脸的血……”
伤成这样,赵琛怎么也要去看看,动手的那个也得去问问情况,他这才刚回宫,赵琛叹了口气,认命地去换衣裳。
赵琛原想着裴珩动手,再重能重到哪去,想是女使不曾见过血,说得夸张些,见了人才知也不全然是夸张。
杨瀚的伤虽然不致命,但看着确实是很重。裴珩大约是照着脸打的,杨瀚脸颊高高肿起眼睛眯成一条缝,牙还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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