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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原先收拾收拾还勉强能入眼,如今便只剩下一个丑字。
杨瀚见了赵琛立时便哭嚎道:“殿下为我做主。”
他脸上有伤,这般一动作牵动了伤口,又是一阵鬼哭狼嚎。
杨瀚这两日都宿在妓馆里头,初时他心中还有些负担,后来见了吴国长公驸马也常去寻欢作乐,他这心便松了下来。
昨日他多喝了酒,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,本是要归府,不想被不知哪来的狂徒一顿好打。
杨瀚一时没有防备叫他掀翻在地,再想翻身就难了,何况他夜夜笙歌,身子也亏空不少,一时竟无力反抗,只得护着头:“我是西平长公主驸马,你……”
驸马二字一出,那人打得更狠了。
到现在,杨瀚酒是完全醒了,脸上一阵阵地疼,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亏。
方才他已然知晓,动手的便是原先同公主有过婚约的承平侯世子,他只怕殿下对那裴珩余情未了不愿处置。
赵琛还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处理的好。
裴珩归了府便被其父禁足。退亲之后,裴珩便又成了香饽饽,上门说亲的人不少。裴珩始终没有松口,还消瘦了许多,这几月里不知填了多少叫人读了便心涩的词,怎么看都是用情至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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