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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先帝,爹爹当初大权在握,要做什么自然便做了,他却没有这样容易。
赵琛无意在第一天便同朝臣争执,众人也没摸清他的底,双方便默契地揭过此事不提,说起大行皇帝丧仪,丧仪自有流程,问题不过是召回京的人。
重中之重便是秦国长公主和靖北王,一个在蜀地,一个在北地,一个在经济上颇有建树,同大理吐蕃诸部来往密切;一个在边境和辽人对峙,是开国之后唯一一活着受封王爵的武将。
两个都是在民间也有一定声望的人,在民间有声望,对朝廷来说就棘手了。正好趁此机会召人回京,人在眼皮子底下,才能安心。
秦国公主也就罢了,先帝出生上低了一头,只能供着。
赵琛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爹爹那样信任萧远,他同萧远也见过几回,深知此人桀骜,眼中没有半分对皇权的敬畏。
爹爹说: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萧远不是爱权之人。”
赵琛总觉得没那么简单,他一时半会想不出为什么,却知道不能就这么下旨召叫人归京,秦国公主顶多抗旨不尊下了朝廷面子,他萧远要是一个闹不好领着二十万禁军掉个头,皇帝就要换人当了。
即便要收权也得一步一步来。
太师也不是不知道,不过是试探他的态度罢了,文臣武将本就是两个利益集团,为君之道在于制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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