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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他们说什么,赵琛便应什么,那同太师独揽朝纲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“爹爹在时便常说,靖北王为我大楚守国门,当重之。想来是极为信重,靖北王每每归京俱是边关大捷,如今召回只怕不妥。”
“殿下有所不知,盛夏时节草原水草丰茂,辽人以放牧为生,不敢轻易开战,大行皇帝于靖北王有知遇之恩,又视若亲子,破格擢为亲王,靖北王于情于理也该归京为圣上送行。”
说话之人是同知枢密院事王晟,同薛太师有些七拐八弯的姻亲关系。
他拿辽人说事,赵琛也便拿辽人说事:“王同知所言甚是,只是一来一回便也到了秋收时节,北境正是不安分的时候,不若等来年开了春,陵寝建造完毕再召靖北王进京不迟。”
“况且,”赵琛叹了口气,示弱道:“父皇驾崩,七哥尚且年幼,难保辽人不会趁势作乱,靖北王在北地也好震慑一二。”
先帝在时人家好好地在外戍边打仗,先帝一走就开始折腾,这不是逼着人反么?最重要的是,赵琛莫名觉得,萧远根本不会回来,这人骨子里就没有常人对皇权的天然敬意。
在座的都自诩君子,赵琛若态度强硬他们或许会百般辩驳,他一示弱他们便暂退了。
赵琛没想到这招这么好使,他似乎看见了一条康庄大道,莫非因为他是公主,是女子?
他再接再厉:“明日便恢复朝会,在座都是我大楚栋梁,我姐弟年幼,明日垂拱殿中,有赖诸位大人提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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