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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臻摇摇头:“恭王跟王炳昌比我们还巴不得谢家早日倒台,岂会从中作梗?”
“那便想不出了。”范廷守幽然叹气,“这一池子脏水是越搅越浑了。”
范臻笑道:“父亲此时抽身还来得及。”
范廷守板起脸:“范家世代簪缨,深沐皇恩,当今有难,怎能袖手旁观?话又说回来,你也老大不小了,成日躲在家里埋头做学问,究竟何时致仕?”
“父亲自去尽忠,管我什么来?”范臻翻个白眼,掸掸袍子起身,“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我与父亲不同,不是对着谁都能誓死效忠的。良禽择木而栖,当今是块名贵紫檀,还是块朽木,儿子还得分辨分辨。”
“放肆!当今岂是你能妄加评判的!”
范廷守恼怒,执起棋盅就要掷去,但他老胳膊老腿儿的哪里比得上年轻人?刚要扔,眼前人早就溜没了影儿,只能吹胡子瞪眼,再追骂几句小畜牲。
“雍峤你这个……没心肝的畜……畜牲……”
暗室内,少女拼命地蹬腿,脖子上的筋绷起老高,两手死命去扒颈中的暗红腰带,直扒得指甲断裂,鲜血横流。那身鹅黄裙衫在激烈的挣扎中沾满灰,皱得脏抹布一般。
“哼,主子的名讳也是你一个贱婢叫的?”狠命勒她的人又加紧了力道,咬牙低语,“秀儿乖,下辈子只管寻个好人家投胎!”
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咔咔”声,少女双眼往上插,再无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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