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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死死瞪着前方那片阴影里坐着的男人,不甘,愤怒,怨恨,她还记得这个男人身上的体温与眉眼间的柔情,如今这些缱绻的回忆都化作催命的毒箭,她又想起被自己背叛的小姐,眼里涌出泪水。忏悔,成了她这短暂一生最终的底色。
“王爷,死了。”长随苟亮将怀中没了生气的尸体缓缓放平。
“嗯。”
一道白花花的闪电劈过,映亮了暗室,也映亮了阴影里那张温润的脸。
苟亮心里头发毛,请示道:“属下该如何处理尸体?”
“这还用本王教你?”轰隆雷声中,雍峤从圈椅上起身,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双目怒睁的少女,面上掠过一丝鄙夷,“皇后不是要办案吗?怎么能少了真凶?”
“是!属下明白。”苟亮道。
此时大雨将歇,皇城东北角上向来是不受宠的嫔妃居所,少帝登基后这里的嫔妃大多打发出宫,这里于是十殿九空,人烟稀少,树木反倒高大茂盛,夜里显得格外凄凉。树丛掩映间有道弃置不用的角门,一位身量魁梧的侍卫正守在门前,翘首张望,纷纷细雨中,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步伐如飞,愈趋愈近。
侍卫左右张望,开锁行李:“还以为爷得忙到三更。”
戴描金面具的男子闪身入内,并未多言,倒是他身后跟着的灰衣小厮摘下面具,冲侍卫吐吐舌尖,一出声竟是娇滴滴的女音:“把事儿干完就马不停蹄赶回来了,怕去久了宫里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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